赵华文在半个小时后赶到了周家。
给白夏打了一针镇定剂。回到客厅:“周先生,太太已经睡下了,今晚麻烦你帮太太每两个小时量一下体温,她明天早上醒来应该会头疼,药我也放在床头了,上面留了医嘱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不客气,那我先走了,有问题记得随时联系我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周彻问,“这次对她身体有影响吗?”
“这种药是从D国来的,平时很少见,但这种药您也知道,跟平时流通的那些差不多,本来我想用药物治疗的。相信从那次皮肤过敏您就看到了,太太身体的敏感度异于常人,只有镇定剂才能让她稳住,等太太心理稳定一点了我希望您陪她来我诊所做个血常规检查。”
“我知道了,辛苦你。”
“客气了,那您也早些休息。”
林诚的电话打了过来:“周先生,事情的确是您想的那样……”
林诚汇报起拷问的结果。
赵博艺缺钱,也拿不出后续投资的钱,沈临已经两次和他提转让股份,想换新的合伙人进来。他被人找到去跟一个异性谈恋爱,也是机缘巧合,他不知道目标就是白夏。
地铁口的相遇是早就设计好的,后面的一切发展也都是他的精心安排,他这个人做事情太稳妥,两个月不约白夏,就等着放长线收网。而雇主也说过一定要让白夏真正爱上他,爱不上再改用下药的手段。
总之,他们要的只是白夏和男人上—床的真实照片。
林诚道:“好在那边不知道太太的真实背景,这男的藏着没告诉雇主,他以为自己能完全掌控太太,想把事情办到最完美,让对方多加钱。”
“从什么时候开的。”
“从五月底,他以工作的名义多次请太太帮忙,送过太太两只毛绒玩意儿,妈的,真抠,别的就什么都没给过。”
“雇主是谁?”
“查不到,这个号码我打了是空号。但是……”林诚道,“不用想您也知道吧,我有一张太太的照片,是雇主给这男的的。”
林诚将照片发给了周彻,周彻点开,白夏戴着那条纯洁之心粉钻项链跟人合影。这张合影自拍里只有白夏的脸,旁边的人全被马赛克糊掉了。可他不难猜到,五月底他在出差,白夏戴着这条项链去了老宅参加家庭聚会。
林诚打来电话:“就是这张照片,您看见了吧。这小子肯定不知道他动的是上城周老板的太太,他要是知道这是首富的太太,肯定也是不敢动的。”
“人怎么样?”
“打得半死不活。”
周彻稍微解气,沉声:“把他眼珠子给我抠出来。”
“周先生?”林诚认真道,“咱别做违法的事,我将他送公安局就好,让那边定罪。”
周彻说不:“他公司干什么的?”
“做儿童培训的。”
“恶意收费,不实宣传,虐待儿童。不用我再说了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林诚怔住,知道这个老板的个性,心里为赵博艺默哀了一秒:“我知道了。”
周彻找出烟点了一支。
男人深邃的轮廓氤氲在烟雾里,他只抽到一半便按灭烟蒂,起身走去卧室。
白夏睡得很沉。
壁灯下的女生样子很疲惫,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贴在她脸颊,他轻轻拨开,拿纸巾一点点擦干她发梢间的湿汗。
这一晚,他睡得并不好。
赵华文说每隔两小时测一下体温,他隔了半小时就醒过来,自己坐在床头守着白夏,体温计测了好几遍,每次看到数字正常才算松了口气。
白夏这一觉睡了很久。
第二天,周彻守了她一个上午,就坐在卧室外的阳台上。
白夏到中午才醒来,睁开眼,脑子里昏昏沉沉,四肢没有力气,很想上厕所。
她坐起身看见落地窗外那个背影,想到昨晚,脸很红,心跳得也很快,也很紧张。她掀开被子,在床单上望见一团干掉的印迹,知道那是什么,脸刷地红透。
她去了卫生间,脚步声让周彻回过头来。
白夏出来时,周彻坐在卧室里的一张单人沙发上。
男人坐姿端正,不像平时那样慵懒,带着一股初见时冷淡的气场凝望她。
白夏从卫生间门口慢吞吞走出来,她后背贴着墙,双腿还发软,整个身体都靠在墙上。
不管是昨晚两个人发生的事还是她做的那些行为,她都不敢看他。她把头埋下:“周彻,对不起。”
“我对你不好?”
白夏咬咬唇,知道狂风暴雨在现在开始了,昨晚他没有爆发,现在才是找她算账的时候。
“你对我,很周全。”
“那你还要出去找男人?”周彻沉声,“头抬起来。”
白夏身体一个激灵,慢吞吞抬起头,是她先没有底气,不敢再跟他凶。
他走到她跟前:“白夏,你知道在上城,周彻这两个字代表什么吗?”他说,“我们两个人的确是协议婚姻,但是你别忘了,站在你跟前的是这整个上城商界里最有权势的人,商场官场,无数人看我怎么做事情,无数人想盯着我把柄看我的笑话。”
她发抖,他一把将她扶正。
“你把我,放在哪里?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身份!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
周彻拿出一部手机,白夏看到他翻开相册,那是她昨晚的照片,女生媚浪至极,不堪入目。他一张张调到她眼前:“这些照片传出去,你让上城的人怎么议论周太太,怎么议论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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